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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ufy | 2005.10.24 23:12 | #
董事長,可以請教您一下嗎?接種流感疫苗與克流感有沒有用呢?因為目前媒體的報導都不盡相同,而且有的說的不容易懂。可以請您用簡單的說法讓我們了解一下嗎?謝謝! 陳真 | 2005.10.20 09:15 | #
有看沒有懂,呵呵,老兄太高估我的科技知識了. 我一般還是習慣看書,電腦文字看不習慣,不光是因為大小,也因為 "結構" 因素. 我學過速讀,全盛時期,一分鐘可以看一萬兩千多字,翻書很快,電腦頁面卻無法像書那樣翻. 陳真 p.s.:團長的話要聽喔. 耳東陳不便具名 | 2005.10.16 21:11 | #
對啊,不光友情,我總感覺,人與人之間的善意,就是天意,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就是上帝對人的感情.上帝不存在,上帝無非就是人與人之間一種純粹的感情. 甲對乙的善,乙不需要回報給甲,因為這不是一種買賣;善也不是一種商品,它不屬於某個人,而屬於天地的掌管者,就像天地外的一雙眼睛,為萬物與眾人所共有. 我已經沒有可以清楚理解人事的長輩了,所以有些事講出來沒關係,不會傷長輩的心. 這些深藏心裏的事,倒也不是什麼壞事或愁苦之事,時間總是能給記憶抹上一層美麗的色彩. 二十多年前,台灣各醫院仍以賣血為主要血液來源,究竟合法或非法,事實上我也不清楚. 那時唸大學,因為實在活不下去,快餓死,經過一番心理掙扎(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掙扎什麼),於是決定去賣血. 透過一位血牛的引介,地點就在省立台南醫院. 至今路過該院,某些景物依舊,我都還時常想起 "第一次" 的感覺,我在急診室外徘徊,猶豫不決,也許一些窮人家女兒跑去賣淫就是這樣一種掙扎吧. 但一cc五塊錢,對我可是天價,所以最後還是走進了急診室... 不過,沒能賣幾次就沒再賣. 記得最後一次,護士俐落地幫我捲起衣袖(就算大熱天我也穿長袖,避免尷尬,掩飾我的骨瘦如柴),綁上橡皮帶,拍了一拍我的血管,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又翻看我的眼皮,丟下針筒說,"你應該輸血,不是來賣血." 於是交易失敗. 臨走時,那位護士要我等一下,等護理站周圍沒什麼人時,遞給我好幾瓶罐裝牛奶和餅乾. 之後叫我坐下當場喝一瓶給她看,並突然伸出一隻手,平擺桌上,手握緊,不知道握著什麼,眼睛瞪著我看. 不記得她說什麼了,只記得幾秒鐘後,她把手掌攤開,裏頭握著幾張百元紙鈔,要我拿去用. 我忙說不用不用.她說: "真的不用?" 我點點頭,於是就走了. 兩年後,我的貧窮狀況更惡化,有一次,一連五天沒東西吃,當時究竟是昏倒在房內地上還是睡著,我也搞不清,只知道醒來後,腿上頭上有一些撞擊地面造成的瘀痕和血跡. 後來,實在窮得不知道要怎麼活,於是異想天開,不能賣血,不然就賣器官吧. 我於是花了一兩百元,登了一則賣腎的小廣告,就兩行字,想不到報社居然願意讓我刊登這樣的非法廣告. 幾天後,果然有人來跟我連絡,是兩個年齡與我相仿的女生,寄來一封信,信裏還夾著幾千塊,問說能不能跟我碰面. 我回信說好啊. 來信很長,在台南某個陰暗的角落,或許還能找到這封信.信中說了許多鼓勵的話,說日子還是可以走下去,另尋出路,不要傷害自己. 後來我和她們碰了面,她們是楠梓加工出口區的兩名女工. 見面沒說什麼,她們問我想不想兜風,我說好,就坐我的摩托車吧. 於是,我就載著她們在加工區附近繞了一圈又一圈...直到深夜. 我個性沉默,她們也挺沉默,幾乎都沒講什麼話,她們知道我是高雄醫學院的學生,對我的貧困卻似乎不感到任何驚訝. 道別後,她們仍持續寫了兩封信來,但我都沒再回信,沒什麼理由,只是不知道回信該說什麼. 後來,因為政治風氣逐漸開放,我在學校開始有了許多朋友,雖然吃不飽,但至少不怕餓死了,因為同學們會借錢給我.之後我也開始有捐血的習慣,也許營養慢慢改善,再也沒有護士拒絕替我抽血了. 捐血者能享一種 "權利",也就是依據你的捐血情況,當你將來生病開刀需要輸血時,你可以有一定的優先權取得血液,就像在積什麼點數那樣,捐越多次,這樣的優先權就越多. 大五大六在高醫見習時,有一次,有個病人肝硬化吐了很多血,醫院說要輸血,但是,大概是血不夠吧,護士問家屬說他們有沒有捐血卡,說這樣比較快就能取得血液. 家屬說沒有,請醫院幫幫忙吧. 我在一旁聽了,就說我有,我的 "點數" 還蠻高的,這些權利,統統轉讓給你們用好了. 於是我就衝回家拿捐血卡,幾袋血一下就用完了. 隔天,我再回到醫院時,那病人剛好去世,吐得滿地都是血,就像打翻一個大臉盆那樣多的血. 家屬在一旁哭泣. 其中有位家屬,是死者弟弟,在我臨走時,請我到一邊講話,再三表示感激. 很久以後,我收到這位先生寄來的信,裏面夾著一張名片,他成為國民黨的一個立法委員. 我也一直都沒跟他連絡,但不知道為什麼,在某些夜深人靜的時刻,我常想起這位立委,想起那位拒絕替我抽血的護士,以及那兩位女工. 我總有這麼一種感覺:上天待我不薄;眾人給了我無私的愛,如果可能的話,我要以一生來 "回報". Naga | 2005.10.16 17:21 | #
沈從文〈友情〉 陳真 | 2005.10.16 09:42 | #
這不叫新聞, 新聞是: 到底哪個政治人物是乾淨的. 就我所知, 立委裏頭, 李敖似乎是最乾淨的一個,不收禮,不跑腿,錢也買不動. 陳真 2005. 10. 16. ================== 2005.10.16 中國時報
民國八十五年招標的台鐵計軸器,阿爾卡特公司得標,不過,遭另一家投標廠商西門子以阿爾卡特投標產品未經認證為由提出異議,期間還引起當時擔任總統府秘書長的陳哲男關切。 經過六年的纏訟,台鐵終於在民國九十一年廢標,並於當年的十月重新公告招標。 不過,重新招標過程亦不順利;先因投標家數不足而流標,後又因為阿爾卡特向行政院公共工程委員會提出異議,指台鐵的招標規定不符世界規範,工程會因而裁定廢標。 上億佣金 蔡錦鴻:立委拿錢 蔡錦鴻透過立委王拓的助理劉大福、現任交通部公路總局主任秘書宋乃午(當時擔任基通部長林陵三的機要秘書)等人的協助,在立法委員卓伯源的安排下,於林陵三辦公室找來當時的台灣鐵路管理局長黃德治(現任交通部運輸研究所長)、副局長徐達文(現任台鐵局長)及台鐵電務處長等人開會研商,達成台鐵計軸案的招標將訂出兩公司(阿爾卡特及西門子)皆可接受的規範。 雖然林陵三及黃德治等人宣稱時間太久,已經忘記是否曾召開過上述會議。不過,這項重要的協商結果,使得台鐵在民國九十二年七月廿八日立即完成計軸器的採購規範再次公告招標,阿爾卡特擺脫技術規範限制,順利以低於底價六億八千萬元取得計軸器採購合約,比預算價格近十億元,少了台幣三億多元。 蔡錦鴻在調查局筆錄中坦承,阿爾卡特公司同意拿出台幣一億一千萬元作為佣金,其中,近四千萬元由其交給阿爾卡特亞洲區負責人張國平、立委卓伯源、黃政哲(透過張國平支付),另七千萬則交由西門子公司處理,支付對象包括立委王拓、王拓助理劉大福、西門子台灣區代理登陽老闆吳定發等人。 檢調懷疑 另涉ETC等弊案 檢調單位去年偵辦計軸器弊案時,意外查出蔡錦鴻可能也涉入高速公路電子收費系統ETC疑似綁標案,為進一步追查其他弊案,檢調單位今年初對於計軸器起訴的名單,僅限於蔡錦鴻、劉大福、張國平、吳定發及駱一華(前西門子台灣區總經理)等人,並未包括官員及立法委員。 檢調單位懷疑,蔡錦鴻透過宋乃午斡旋的採購案可能不只有計軸器,檢調開始將偵辦矛頭指向宋乃午,追查其擔任交通部長林陵三機要秘書期間,交通部及其他單位的各項採購案。 檢調單位積極偵辦計軸器、ETC等交通部弊案,由於蔡錦鴻的筆錄非常明確,而被指涉的立委不乏準備投入縣市長選舉,當時就有人預估這個「弊案」,勢必在選舉發酵。果不其然,調查局的資料、甚至通聯紀綠就出現在揭弊立委的記者會上,不過,由於此案又是藍綠通吃的典型,這把火會燒多大?有待觀察。 陳真 | 2005.10.16 08:13 | #
沒有人的一生無災無難無病無痛,這些都免不了. 但災難或生老病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面對它的一種不良態度. 態度就是一種審美觀,一種鑑賞能力,一種判斷是非美醜的方式. 我不好意思指名道姓,但我認識許多很想搶得先機並且以一種趨勢專家自居的朋友,但他們倒是我看過最無能理解狀況的一些很遲鈍很沒有美感的笨蛋;他們一心想抓住趨勢,老是喜歡以指導者自居,喜歡在事發後第一時間搶頭條,故做先知狀.但事實證明,他們的一切所謂預測或評價,全是錯的,可笑的. 喜歡充當指導者,這我沒意見,但你得真有那個本事才行不是嗎? 這樣一種本事,不是建立在當下的一種新聞走向之掌握,而是建立在對於人事物某種 "本質" 的一種深度理解. 這樣一種鑑賞能力,不管是在個人層面或社會層面,都很重要. 沒有人能掌握未來,但我們能掌握對於未來的一種態度或能力. 就好像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會死,什麼時候會走什麼衰運,但我對此無懼,因為我對未知之事有一種理解,一種態度,我知道該怎麼面對它,我知道如何掌握某種不成文的 "法則". 有了這樣一種好的態度,還有什麼風雨能使我畏懼或擔憂? 政治也一樣. 政客並不可怕,政治本來就是政客的一種職業. 可怕的不是政客,可怕的是不受控制的政客.或者說,可怕的是人們對於政治的態度,這樣一種鑑賞能力,事關重大,因為人事物的諸多後果,只是反映這樣一種美學,這樣一種品味. 比方說,某個政治人物在某地吃得開,當總統當明星當偶像,但同樣一個人,到了另一種品味的國度,很可能就吃不開了,除非他改變成另一種面貌. 人如此,事情的作法也一樣. 我不是說外國品味好,台灣差,我是說外國不怎麼好,台灣更爛. 倪匡有句話說,悲劇就是 "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淵". 他要掉下深淵了,但他自己不知道,反而還騎馬騎得很高興,得意洋洋. 不管看待台灣或西方社會,比方說美國,我總有這樣一種感覺: 人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快墮入深淵了,但他還興奮狂熱得很,還以為自己在替天行道呢. 美國官方智囊,評估美國本土在未來十年內遭受核武器攻擊的機率大於 50 %. 但這個機率,並不是宿命的,它只是一種 "果";你種了什麼 "因",就會收穫那樣的 "果". 你的美學道德品味或你的理性能力等等這一切,綜合成一種鑑賞能力,這能力,決定了你將得到什麼樣的後果,以及你將對別人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我反覆只能談這個,因為我沒有超能力,也不是囝仔仙,不可能替你改運或改風水,不可能替你事先移除風風雨雨,我們能做的,不是叫風雨不要來,而是讓你明白風雨是怎麼一回事,它是怎麼來的,以及哪些可避免,哪些不可免,當不可避免的災難來時,該怎麼面對. 當你回頭看人類的歷史,感覺就像同一部片倒帶反覆看好幾遍,劇情都差不多,導演手法也差不多,演員嘴臉更是彼此神似. 或許就像同一部片,同時在世界各地上映. 歷史不斷複製自身,似乎就像一種逃不掉的詛咒和宿命.但儘管如此,隱約中,你還是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有些災難場面顯然可以避免.但要避免它,不是靠什麼偉大的政治家或英雄烈士,而只是靠一種 "微調",眾人只要稍微調整一下你的態度,稍微調整一下你的眼光你對是非美醜的評價方式,整個世界似乎就會逸出一個乍看命定的軌道,向一個災難比較少的方向走去. 五光十色的喧囂世界,有些東西因其不夠酷炫或缺乏物質基礎,因此從不被聽見. 但它就像一種數學原理或物理法則,不管多麼無趣,多麼缺乏市場,世界事實上是依據這樣一些法則在運轉,你不理它,它會理你.你不屑一加一等於二,但一加一還是等於二. 你不鳥它,不屑它,摀住耳朵,當做沒聽見,但它還是會起作用,終究你還是得回過頭來,看看人類自導自演的這部歷史長片,為什麼同樣的故事一再重演,為什麼許多事居然可以 "預見". 因為那根本不是一種預見,就好像我知道一加一等於二並不是一種預見一樣. 如果要給這些想法,派給一個學科屬性,那我們顯然不是在談政治學,不是在談心理學,而是在談一種跟數學或邏輯很類似的東西. 跟這位 YUJUNG 老兄(或小姐)一樣,我也很崇洋,如果不崇洋,怎麼會把人生最好的十年時光,以一種近乎清貧的方式,在寒冷孤單的異國它鄉渡過. 跟你一樣,每當我看到西方人對行人與車輛的態度,看到他們對行動不便者的體貼和禮讓,看到他們對人的尊重,心裏免不了有一種惆悵. 我常說哲學或思想很蒼白,意思是,它得有一種熱情和生命在裏頭,才有力量. 它並不是想像中那樣蒼白,也許在不知不覺中,人們還是受到它的影響. 在台灣,我覺得孔子或老莊等等,就跟蔣公一樣,只是一些作古的人,他不存在了,存在的只是一些 "嘉言錄",一些試題,但在西方,處處似乎都還是蘇格拉底或康德或羅素或維根斯坦的影子. 他們的價值不在提供一套救國救民的方針,也不在提供某一種品味或見解,而是提供對於品味的種種疑惑或思考.他不是要告訴你某一種可能,而是要告訴你種種有關 "可能性" 的思考. 陳真 | 2005.10.15 14:24 | #
有句話說: 好意是通往地獄之路.光有好意並不夠,好意不一定帶來好的結果,許多時候,出於好意想給人的東西,也不一定是別人所要的,甲之食物,對乙或許是毒藥也說不定. 李遠哲的好意無庸置疑,但他卻迎合了台灣社會一種瞎捧明星的不良文化,自以為是萬事通,一個人居然可以同時擁有十三種偉大的改革頭銜. "改革" 的後果自然可預料. 前提錯了,答案也跟著錯. 畢竟沒有人是萬事通. 但他其實無須說抱歉,因為諸多所謂改革的重責大任是人民所賦予,又不是他搶來偷來的,他只是接受了一種虛構的光環,迎合或利用了這樣一種扭曲的社會品味. 記得李遠哲第一次挺扁時,我的信箱幾乎被灌爆,一大堆轉寄,大家 "爭相走告",什麼李遠哲為了挺扁辭掉中研院院長了,好偉大喔,好感人喔,甚至還有一些什麼 "野百合" 發表什麼聯合聲明,說他是什麼知識份子的良心喔,聽了相當惡心,我於是忍不住公開反彈了幾句,馬上招惹眾怒, 於今記憶猶新. 精神上或文化上越是落後的社會,越有這種暴民圍勦的現象,講究政治正確.一聽到與大眾不一樣的聲音,或 "不正確" 的見解或態度,沒有跟大家一起 "感動" 一起歌頌,馬上群起而攻之. 這樣的一種人民,將會帶來什麼樣的災難,其實都是可預料的. 如果李遠哲真是個具有洞察能力的人,不應該看不出來這種造神運動的荒唐,不應該看不出來2000年時期的民進黨早已臭不可聞. 可他不但看不出來,反倒還真以為自己是超人,自以為有過人的見識,並以此超人光環,對那些與他的專業根本毫不相干的公眾事務, 做出強烈干預與影響. 像這些舉動,挺野蠻的,在台灣卻反而被視為什麼知識份子的良心,很煽情,並且掛上 "文明的" 改革旗幟. 這樣一種人民,將會帶來什麼樣的災難,其實都是可預料的. 在那當下,你若對此稍有不敬,馬上就是千夫所指. 說民粹如果不服氣,那就說暴民吧.這種暴民文化,至今不但沒有稍減,反而變本加厲. 制度是死的,人是活的,並不是有選舉有國會,就是民主,就好像有個電腦外殼加主機,電腦仍不一定可以使用一樣,還得看你的軟體如何,更要看裏頭有沒有病毒. 2000年總統選舉投票前幾個月,我不怕死,努力在留學圈中唱反調,我說絕對不要支持陳水扁,這人是個大壞蛋,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結果引來許多反彈與極其可怕的攻擊;那是我第一次居然被理應是 "同志" 這一邊的群眾所攻擊. 事實上,我從1990 年初期就開始罵扁了,並不是2000年才罵,更不是2005 年的事後孔明. 當時許多人挺好奇,為什麼我那麼討厭他? 阿扁有那麼壞嗎? 1985 年阿扁坐牢時,你不是還在黨外雜誌上寫公開信說要替他坐牢嗎?為何出獄後幾年卻給予如此惡評? 每次朋友或同志相聚,談到政治,總是談這件事,於是我幾乎就像在巡迴演說那樣,發展出一套批扁論述,但被我說服的人並不多. 因為,他不是什麼 "永遠第一名" 的立委嗎? 不是什麼希望啊愛啊的高政績市長嗎? 怎麼可能是個大壞蛋呢? 人們說,我的道德標準太高了. 我說沒有,我用的是遠比一般人還低的標準來評價他. 我們看人,如果只會看表面,永遠識人不清. 事實上,人是掩藏不住的,特別是在一些小地方,如果利益是那麼微小時,你都不惜使壞,不惜出賣,不惜抹黑,來獲得這些根本微不足道的利益,那麼,當利益增加為一百倍時,你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呢? 你還 "把持" 得住嗎? 2000 年投票前兩天,我做了個奇怪的夢,我把夢寫在一個留英論壇上,夢中是一個下沉的島,僅剩一角,餘皆沒入海底,島上有個歐吉桑,嘴巴反覆喊著一些 "快去救人" 或 "沉下去" 之類的話. 我分析這個夢境說,阿扁如果當選,台灣就會像這樣沉下去. 我不是要說我是趨勢專家,也不是說我有預言能力,我更不是什麼政治觀察家,我覺得這根本不需什麼預言或觀察. 什麼樣的一批人,將會幹出什麼樣的一些事,幾乎是完全可以預料的.那根本不叫 "預料",那就像數學式子那樣,由左可以推論到右,由前提可以推出它的後果. 對暴民,我沒什麼話好說了,但我倒想請那些曾經挺扁現在卻後悔的人想一想,為什麼會做出錯誤判斷? 難道這不是一個應該自我反省的問題? 當然,如果你依然挺扁挺綠而不後悔,那我無話可說. 市面上一堆什麼政治觀察家,我看幾乎全是一些缺乏識人能力,也缺乏評價事物能力的笨蛋,除了李敖,我沒見過在某種判斷力上足以讓我信服的人. 最近看到一位大陸學者講李敖,他說他過去根本不讀李敖,但1989年六四抗議時,情勢一片大好之當下,學生開始出現諷刺領導人的言論.李敖一聽,說: "完蛋了!等著血腥鎮壓吧!" 大家覺得不可能啊,但不久,果然發生六四事件.這位學者於是很佩服李敖的洞察力. 至於我自己,也有類似經驗. 二十多年前,剛上大學時,我加入黨外,常寫稿,做組訓,做文宣,掃地搬桌子樣樣來,對美麗島受難者相當尊敬,只差沒喊他們是聖人. 對這一群辯護律師(現在掌權這一群政客),也一樣心存好感. 而且,這種好感完全是近距離的,是一種實際的相處或認識所得來的印象. 當時的精神領袖是李敖,但我很不解的是,李敖卻整天罵他 "底下" 這些急於跟他拜碼頭的辯護律師,幾乎是一個個點名罵他們是混蛋王八蛋. 當時有個編聯會(黨外編輯作家聯誼會),也就是 "新潮流" 的前身,成員大約二十幾人,像幫派一樣,加入必須是主動邀請. 當時有人邀我加入,我本來說好,因為我對編聯會之批康(康寧祥)和批公職掛帥之不當等作為,感到挺敬佩,但後來想,他們人在台北,我加入也沒意思,我哪有錢坐車去台北? 所以,後來接受張俊雄的邀請,加入高雄的黨外公政會(也就是民進黨各地黨部的前身),在戒嚴令下,無法組黨,只好暫時以 "公政會" 的 "政團" 名義運作,但其實就是一個黨. 不管是公政會或編聯會,或是編聯會解散後改組的新潮流,我都挺尊敬.可是,李敖卻整天罵罵罵,說這些人是王八蛋,說他只是支持王八蛋打國民黨這個龜兒子. 李敖在當時,差不多就跟教父一樣,因為他言論最兇最猛,連蔣家也敢碰. 但我經常看他罵自己人,整天罵罵罵,而且是指名道姓地罵. 我感到很難理解,這些前輩不是個個正人君子嗎? 為什麼你李敖卻說他們是混蛋,說新潮流更是特別混蛋. 那是遠在民進黨組黨之前好幾年,李敖就已經這樣罵了. 二十幾年過去,事實證明李敖是對的,他的判斷力是很驚人的. 如果以下棋為例,我覺得我看得見往後三步五步,但一般人卻似乎連下一步也看不見.而李敖卻似乎能洞察整個棋局之始末,有點神奇.我不知道他究竟為什麼能在毫無跡象時就能看清人事物. 也許這是一種天賦. 我們比不上這種先知先覺,但至少也該做個後知後覺,在跡象出現的第一時間就看清準頭,而不是等到災難不可收拾時才來後悔,並持續犯同樣的錯誤. 我不是說李敖講的必然正確(像他支持宋楚瑜就不對,宋跟扁一樣壞),我只是說,他不會亂講話,他的想法,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他的判斷,經常遠超出我們的視線範圍. YUJUNG | 2005.10.15 03:33 | #
好幾次在火車站見到肢體不方便的乘客正嚐試上下樓梯到不同月台,他們那種努力與柺杖奮戰(即使愛心路人甲乙丙多)或旁邊親友辛苦扛輪椅的情形,每見到我就一股氣上來;更慶幸自己四肢健全.這些累積事件讓我變得很’崇洋’,不是Louis Vuitton或 Gucci或Chanel之類,我'崇'的是許多歐美國家對弱勢族群的照護. 關心出現在公共交通工具及設施上.在那些國家,輪椅及娃娃車整個隨人上車稀鬆平常.反觀台灣,公車火車的階梯與火車站上下月台樓層的設計,像是赤裸裸明示”行動不便,乘坐輪椅者或娃娃車我們不歡迎!這些族群想出門請自求多福”在我'崇'的那些國家裡,我看到的是不只政府,也包含一般民眾對肢體行動上弱勢的體諒,更正確的說,應該是大眾清楚知道那些弱勢族群為等同自己的一般人,有相等的應享權利. 台灣對弱勢的缺乏照護也顯現在教育資源上.例如,數星期前,新聞報導因上個月那件玻璃娃娃判決事件,讓很多學校拒絕再收罹患相同病症的孩子以免招惹麻煩.聽到此事前,我沒想過施行義務教育學校可以因學生身體障礙問題拒絕他們入學(不知那些校長名單上拒絕往來戶還包括哪些疑難雜症學生?),我明白校方可能缺乏特殊教育資源,但我就是沒辦法停止想: 孩子的父母若恰巧不認識高官或權貴或學校教職人脈,這些'麻煩小孩'是否只有乖乖認命一途?他們的基本權利呢? 難道,在台灣,落實每個學童不論條件的就學權利不會比李遠哲聖人弄了十年的'狗屁倒灶教改'(我那擁有兩個國中學齡小孩的姊姊的評語)屬更基本必需進行事項?沒經費?哈!對照每年購買美國陳年武器討米國人歡心花的錢?? 陳真 | 2005.10.14 23:06 | #
權芳老兄, 你罵政客的部份我都沒意見, 但我不覺得狗真誠, 真誠是人類這種動物在講的, 其它動物沒有真不真誠這類擬人化的性質. 我知道你要說的意思, 不過當動物與人成為一種實證性的道德對比時, 聽起來挺怪的. 世上有不真誠的狗或不真誠的蒼蠅嗎? 說牠們真誠就跟說牠們不真誠一樣奇怪. 最後一句更奇怪. 我常批評台灣是因為我了解它, 我不會批評我不了解的東西, 但我從沒說台灣不能待啊? 事實上我也沒罵過政客, 政客不值得罵, 就好像我不值得大家罵一樣. 政客只是一種現象, 藉著 "它", 做為一種例子, 我們可以了解人性, 了解文化, 了解人與人之間的某種關係與國家的道理. 另一方面, 我不做區分. 在某個很根本的重要意義上, 我和政客是一體的, 我並沒有區分我和他們的不同. 我不是說我幹過跟他們一樣的事, 我是說, 在某一種更高的眼光下, 我不知道這樣的一個 "不同" 有多少意義. 就好像我常舉的一個例子, 二樓和十樓有別, 前者跳下頂多斷腿, 後者會出人命, 但是, 當你從喜馬拉雅山看下來, 二樓十樓這樣的差別是毫無意義的, 它們不過都只是一個點. 許多時候, 我發現讀者好像常把我的話做一種 "窩囊" 解, 做一種 "無奈" 解或 "抱怨" 解或 "前途茫茫" 解或 "正人君子" 解, 很形而下. 就好像我每次罵英國種族歧視或缺乏文化水平時, 台灣留學生就會要我滾回台灣一樣, 他們說, 英國既然這麼爛, 你還來做什麼? 他們以為我心裏想的跟他們一樣, 但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有那麼沒出息嗎? 我的心有那麼窩囊倉皇嗎? 我是在講那樣一種意思嗎? 我是在談個人選擇留學地或居住地或就業地點之功名利祿與舒適程度或文明程度等等方面的問題嗎? 我是在講那樣一種八卦周刊式的 "好康報你知" 或 "你不可不知道" 之類的生活指南嗎? 台灣不能待, 哪裡可以待?? 天國在你心裏, 沒有去哪裏的問題. 去哪還不都一樣, 有些地方沒有颱風, 但有龍捲風, 還不都是風. 一粒沙都能看世界, 何況一個島. 世界是個整體, 理解台灣只是理解世界的一個窗口. 至少對我來說, 沒有什麼去哪裡的問題, 我哪也不去, 就呆在 "家裏". 別人能忍受我, 我也沒有理由不能忍受別人. 別人都不怕我住台灣, 我怎麼會怕跟台灣人一起住台灣? 再說, 若非要講得那麼窩囊那麼形而下不可, 現在是全球化的時代, 菁英魔掌伸入地球幾乎每個角落, 我看不出待在哪會有什麼很大的差異? 除非去古巴或移民火星吧? (我一直有登陸太空的準備) 當然, 我也沒說我們不該考量前途問題或個人安身立命的問題, 但那是 "個人" 的問題, 每個人遭遇不一樣, 因此沒有什麼談論的價值. 那只是一種聊天. 所謂聊天, 必然是聊一種神聖之物, 一種唯有當事人能理解的東西. 聊天是無法公開聊給大家看的. 就算私下和朋友相處, 我也不太談我個人, 我當然更不會跑到網路上來聊這些或寫作這些個人的東西. 對我來說, 網路聊天是很難看很褻瀆神明的. 我或許挺樂意幹盡世上一切壞事, 但我絕不會糟蹋一分一毫那些原本神聖的東西. 我這個人, 如果真的有什麼讓我感到害羞的事, 那就是 "公開談論" 私人的事. 我不做害羞的事. 我常講, 一首詩裏頭如果提到雜貨店, 它並不是真的在討論雜貨店的商機和利潤或運作方式, 雜貨店只是一種 比喻, 一種 metaphor. 所謂床前明月光, 床前是不是真的有明月光, 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 跟月光的種種物理屬性更是毫無關係. 胡適暗戀一個美眉, 他有詩云, "山風吹不散我心頭的人影", 我不相信他的心頭真的有人影, 就算是血塊栓塞冠狀動脈, 也不會剛好栓出一個人形吧? 同樣地, 當一個人的文章提到個人的一些經驗時, 並不一定就意味著他在談論個人的事情, 包括前途啦就業情報啦生活無奈啦人際關係啦什麼的. 我常做這類澄清, 沒辦法, 可能我表達能力真的有問題. 當一個像我這樣的人, 講他所看到的世界時, 這世界什麼都有, 唯獨沒有 "我" 這東西. 我談的都是 "我的" 經驗, 但這個我不是那個我, 這個我不在世界上, 那個我卻只是世上萬物之一, 就跟石頭螞蟻獅子花朵大便一樣, 沒什麼特別, 在我自己看來, 那個世上的 "我", 乏善可陳, 沒什麼好說的, 無一事值得記憶和關注, 若有人有所關注, 會讓我感到羞恥納悶或不習慣, 那就像某一朵雲彩受到特別關注一樣. 它沒什麼好關注, 它只是萬物的一部份, 存在的是整個世界, 而不是某一朵雲, 雲是依附世界而生, 就好像車馬炮是依附棋局而生一樣, 脫離了棋局而關注某個車馬炮, 那是很挫折很窩囊很怪異很孤獨的一種感覺. 至於 "我所看到的世界" 的這個 "我", 更是無可關注, 因為它是毫無內涵的一種東西, 它只是一雙眼睛, 眼睛裏是沒有既定風景的. 它看到的是一些與我 (眼睛) 無關但卻處處都有我的影子的一個世界. 也就是說, 若沒有這雙眼睛, 啥也看不見; 有了它, 什麼都看得見. 但被看見的一切, 卻與這雙眼睛無關, 這眼睛可以看見一切, 這一切因這眼睛而生, 但這一切卻也都與這眼睛無關. 不管是仰慕或鄙視, 當世上的我成為眾人的一種關注時, 總是讓我很反感. 許多人排斥公眾名聲, 比方說維根斯坦, 他刻意遠離並破壞一切可以讓他成名的可能性, 這並不是出於世俗道德理由, 而是出於一種美感, 一種宗教感. 我對此也相當敏感, 稍有風吹草動, 我就怕, 因為那不是我存在的方式, 我對 "美" 的感覺與此剛好相反. 尼采說得很對, "跟著我, 你會失去你和我; 擺脫我, 你終將找到你自己, 也會看見我." 我們不會在世上碰頭, 但我們會在世界之外成為一家人, 在那世界的盡頭, 時空消失, 所有人都相聚在一個點, 一個眼睛上. 總之就是: 我從不談世上那個我就是了, 那是毫無討論價值的一種東西; 我甚至對那個我也不怎麼關心. 常跟學姐說, 跟我成為親友是很幸運的, 因為我沒有任何值得親友掛念或為我傷心之處, 再怎麼大的災難發生在我身上, 親友也根本不需為我掉一滴淚, 因為我自己都不難過, 別人難過什麼? 每當我身上有一種劇痛, 我對它彷彿毫無感覺--雖然我很怕痛. 我常說, "病痛來吧! 就算把我的肉一層一層割下, 凌遲至死, 也不會讓我心裏起一點波瀾或產生一絲痛苦!" 我自己都不覺得痛苦, 我的親友們為什麼要替 "我" 感到哀傷? 套句沈從文的話, 就像一滴雨水打破地上一個水泡那樣, 不值得措意. 反正就是沒有那個 "我", 一扯到你我他這類個人事情上, 我就啞口無言了, 因為我根本不是在聊天. 我不重要, 別人當然也不重要, 我不是假裝謙虛說我不重要, 你們大家都很重要, 那是偽君子的心態. 如果我不重要, 你們怎麼可能重要? 重要的是那雙眼睛看這世界的方式. 我講不清了, 當做我在胡言亂語吧. =========== 怎麼會不明白? 彼得都可以三次不認耶穌, 何況世界展望會? 每個人如果都有一本通訊錄, 當某種考驗來臨或某種差距產生時, 通常第一個改變的就是通訊錄. 我是說, 就像一種力學原理, 當一個外力來時, 每顆球就會調整彼此間的距離. 有些甚至掉落通訊錄外, 有些加入. 大學時有一陣子, 我的通訊錄裏有幾十個人的地址, 都是土城看守所或哪個監獄. 現在這些人都當了大官, 雖然他們還在我的通訊錄中, 但實際上我猜他們也有自己的一本, 在那一本通訊錄裏頭, 我肯定是被除名了. 我倒時常懷念那些艱困的歲月, 即便是一閃而過的一個笑容, 事實上都如此珍貴 (因為當你艱困或成為過街老鼠時, 不太有人會對你笑了), 你所得到的, 實際上比你失去的要多得多, 通訊錄人員表面上或許減少, 但 "重量" 卻增加許多. 像我這幾年在網路上就撿到幾個好朋友, 他們幾乎變成我的守護神了. 陳真 2005. 10. 14. 李權芳 | 2005.10.14 15:27 | #
但說話故意顛三倒四,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不可信,我看法官也傷腦筋。 這是「胡扯的自由」。法官似乎不會因為從頭到尾扯謊、並且死不認錯而加重其刑,是嗎? 沒去泰國,去過一次,然後是兩次,三、四次。然後說,那次不算,那是去XXX,然後被看見與某嫌疑人士一起,然後可能又會說喔,我可真是忘了。 前任及現任的台灣大頭目也都蠻會這招的。 我家的狗不至於會這樣。狗狗智力不同,但性格卻頗為一致,愛你便對你搖尾巴。甚至年老、眼睛失明後,聽見我的聲音,還是會慢慢地靠近我。這我喜歡,單純、真誠。 就像開會或約會一樣,說好八點,但是總是有人姍姍來遲,幹!我只能氣在心裡,也沒辦法說服自己下次要如法炮製。 陳真兄,台灣不能待,但有家有眷,能去哪裡啊?只能繼續忍? 不明白 | 2005.10.14 08:55 | #
楊儒門善舉:在世界展望會長期認養兩名貧童,但他被捕後,世展會拒絕他繼續認養。 陳真 | 2005.10.14 00:00 | #
李敖質詢時說,李遠哲曾經最高同時擁有13個頭銜,從救災到教育,有沒有做錯的、做得不好的?
【2005/10/13 聯合晚報】 記者袁世忠/台北報導
上午李遠哲赴立法院科資委員會進行中研院業務報告,不料對上跑來插花的李敖,當場演出一場激烈的攻防戰。對戰結果,李遠哲不但過去的一言一行通通被翻出來,甚至還得為自己這些年來做得不好的事情道歉和檢討。 抓著李遠哲大學考試卷的李敖,先以和李遠哲台大同屆同學的身分開場,然後質疑,李遠哲2000年站出來挺阿扁,提出向上提升的理論,台灣現在到底提升沒有。 李遠哲承認,台灣的自由民主的確有提升,但是執政者有些政策精準度太粗糙,而有些人的操守還要更好。在李敖的逼問下,李遠哲無奈地說,對於現在民進黨政府的確有點失望,因為未做得更好。 台灣教改到底做得如何?李敖質詢時說,李遠哲曾經最高同時擁有13個頭銜,從救災到教育,有沒有做錯的、做得不好的?李遠哲回台灣後,在教育上的影響,卻讓李敖的兒女每天熬夜念書,看了都心疼,要求李遠哲向他與社會道歉。 李遠哲答覆時表示,他未能影響教育改革工作,他希望紓解學生升學壓力,沒想到卻增加學生的負擔,這是他個人覺得有錯的部分。 李遠哲強調,教育是共同的責任,改革也不是一個人的事和責任。教改會畢竟只是討論方向與方案,然後交給教育部做決策、執行,並沒有實際的權力,因此影響力有限。但是社會對於教改會的期許很大,而教改會做不到,他願意和教改會向各界道歉。 陳真 | 2005.10.13 23:52 | #
李敖逼認錯 李遠哲為教改道歉 楊欣怡/台北報導一代大師李敖今天在立法院科資委員會上,讓中央研究院院長李遠哲踢到大鐵板,在李敖的要求下,李遠哲首度承認教改的錯誤,李遠哲表示,教改當初是希望可以抒解學生的升學壓力,但結果是10年下來,學生壓力更重,這是身為教改倡議者的他,必須向大眾道歉的。 李敖在質詢時指出,李遠哲向來為中央研究院的研究員們每天挑燈夜戰做研究而欣慰,但李遠哲可能不知道,很多不該這樣挑戰夜戰的小朋友,這些年也越來越拚命,像他的女兒現在念國小,每天念書到晚上11點,他的兒子現在念國中,每天念書到晚上12點,李敖問李遠哲,「教改到底有沒有造成錯誤」?「這10年下來,身為教改主要人物的李遠哲,到底有沒有一件事是要認錯的」? 李遠哲先是表示,教育改革是社會共同的責任,他一直未能影響教育部的政策,但隨後在李敖追問下,李遠哲承認,教改的目的要抒解學生的升學壓力,但是這10年來不但沒有做到,反而升學壓力更大,他願意就這件事向社會大眾道歉,因為社會對於教改會有太大的期待,但教改的結果卻未能做到。 陳真 | 2005.10.13 23:32 | #
英國作家Harold Pinter得了諾貝爾文學獎, 見今天的 BBC. 之前哈巴狗電台介紹過這個人,是個很積極的反戰反帝人士。他曾聲援米洛塞維奇,他說,要審判米氏,就也該把柯林頓繩之以法才對,見舊《衛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