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qegg | 2005.08.27 03:28 | #
Dufy, 讀了你的剪報,我想到另一件事。是個悲劇故事。 在上個世紀初,有個美籍“探險家”在格陵蘭發現了一支愛斯基摩人的原始部落,便從那兒帶了六個人,作為他探險的發現,帶到了繁華的紐約市,“捐”給了美國自然史博物館(American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是紐約著名的觀光景點之一)代表某個特殊“物種”。自然史博物館就在地下室建了專用的展示間,收門票讓大眾參觀這種特殊物種。 其中有名小孩,叫做Minik,他的爸爸也在六人之列。這些原住民很受不了每天要被展示、被醫生和科學家檢驗,很快的都死去,只剩Minik和另一個大人。博物館只好結束展覽,讓那名大人回家。而小男孩則由某個博物館員收養。他們還為死去的四個人舉辦了一個潦草的葬禮了事。 Minik受了美式教育長大,但一直都想回去尋根。在回到了部落數年後,覺得那也不是他的家,他又回到紐約。再參觀自然史博物館時,他才發現當初館方並沒有安葬他的父親,那個葬禮是假的。館方把這些“現存原始人”的大腦製成標本,骨骸仍繼續展出。Minik非常憤怒,要求館方把他爸爸的遺骸還給他,讓他帶回家安葬。 這個故事我只知道大概。不過有個人很被minik的故事所感動,儘管博物館一直想掩蓋這個事實,他還是蒐集的很多資料,出版了一本書叫Give me my father's body,也有人把他製作成記錄片:http://www.democracynow.org/article.pl?sid=03/04/07/028225 這大概就是我所知道的『西方文明國家』。 陳真 | 2005.08.26 20:42 | #
依勞委會私立就業服務機構收費項目及金額標準,向外勞收介費最多只能預收三個月,第一年每月不超過一千八百元、第二年一千七百元、第三年一千五百元,合計三年僅一萬五千元,約相當於一個月薪水,但高雄捷運泰勞每人來台幾乎都付了八至十萬元仲介費,顯然超收。 【2005/08/26 聯合報】 =========== 算了,底下那篇純小說不刪了,但事關重大,禁止外流。 陳真 Dufy | 2005.08.26 20:07 | #
【東森新聞報 記者何中/編譯】 英國倫敦動物園目前有一項創新的展覽,展出的不是什麼珍奇異獸,而是人類!有八名自願者被安排在平常熊熊盤踞的山坡上,向外頭的遊客招手,園方希望藉此提醒大家,地球上有許多野生動物都瀕臨絕種的危機。 有沒有搞錯?走進倫敦動物園竟然看到獸欄裡待的是,不是熊!八名自願者異地而處,變成了動物園中被參觀的動物,乍看之下包準讓遊客嚇一大跳,也會會心一笑。 倫敦動物園管理高層歐德曼說,「倫敦和其他動物園的展出是為了全球野生動物有絕種的危機,動物處境危險。 事實上我們今天展出的動物,就是危及其他動物的。」 自願被展示的人類被安排在平常熊熊展出的山丘上,大家不但開始屈起身子,還互相抓癢,模仿野生動物的行為。 「被展覽人類」卡爾說,「我從別人頭髮抓到跳蚤,還找到一隻小瓢蟲,我自己也被咬了。」 這些自願被展出者接下來還將有三天的考驗,也希望能提醒全球多達六十億人的同類,要更愛護地球及其它的動物。 只不過這些奇怪的行為,看在隔壁鄰居猴子的眼中,不曉得感受是大快「猴」心,還是莫名其妙! http://tw.news.yahoo.com/050826/195/286sj.html 陳真 | 2005.08.26 08:38 | #
Dear 吳, 你的「牢騷」挺感動我。我也有很多牢騷,但都只能悶在心裏,無人可訴,很痛苦。當痛苦到了某個程度,人就會仰望天空,尋找一種安慰與救贖。 金恩博士說,「我有一個夢」,我倒沒什麼夢,但心裏卻一直有一滴淚,不是同情,也不是正義,而只是一種像悲劇那樣的東西,它基本上是美麗的,但也是悲傷的。 有個看同學被老師打就會哭的人,寫了底下這篇「小說」,但他不敢具名,只肯張貼 24 小時,並且拜託絕對不要外傳,否則會害死當事人(不是開玩笑)。 陳真 2005. 8. 25. ============ 不敢具名 2005. 8. 25.
弟:妳好妳好。 弟:一切還好吧? 弟:薪水是怎麼交給妳? 弟:記得好像是一萬多吧? 弟:五千?怎麼這麼少?其它的錢呢? (從皮箱中取出一張紙條,上面記載每個月薪水。) 弟:怎麼會這樣?妳每個月只拿五千? (討論過程略) 弟:算了,沒關係。不夠的部份我補給妳,但你不要讓老闆和太太知道我拿錢給妳,不然妳就完了。 (半年後,「弟」又因故緊急返國。) 弟:妳好妳好。 (「弟」查看四周,叫「學姐」拿一筆錢給看護。) 看護:(推辭)我不要,你們在國外也要花錢。 弟:對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報答妳,謝謝妳照顧阿公。對了,妳來兩年都沒有休假嗎? 弟:妳姐姐不是也在台灣工作? 弟:那妳要不要找個時間去找她? 弟:看護來兩年了,都沒有給她休假嗎?應該每周都要有休假才對啊。 嫂:(激動起來,開始對看護嫌東嫌西。) 弟:對了,這些錢給妳,妳要照顧爸爸,比較會用到錢。(這是場面話,並非事實,「阿公」的錢多著呢,他們哪捨得花自己一毛錢。) (半小時後) 弟:我現在要去幫看護買火車票,讓她明天去找她姐姐一個下午。 (隔天晚上,看護看完姐姐,興高采烈地回來了。) 看護:謝謝謝謝,謝謝你幫我照顧阿公。 (兩天後,災難來了) 看護:老闆,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弟:妳健保卡給我,我幫妳掛號。我,還有阿 X(「學姐」)和阿公,明天一起跟妳去看病。 看護:老闆和太太說,怕我逃跑,所以健保卡要扣留。 弟:我幫妳去拿回健保卡。 弟:看護的健保卡在你那裡是嗎? (電話被掛斷) 弟:(再撥一次)我要拿她的健保卡。我明天就帶她和爸爸一起去看病。我現在過去你那邊拿。 (電話又被掛斷) (不久,門鈴響了) 兄(憤怒地大聲說話):我跟你說!這種看護如果要這樣吵,我明天就把她遣返!說她工作不力,違反規定! 兄(大叫):是你自己要惹事,我等一下就打電話給仲介,明天就把她趕回去。 (甩門掉頭離去) (不久,電話響了。) 兄;你讓她去看病,萬一她以後要墮胎怎麼辦? 弟:你怎麼這樣亂講話?她全年無休, 24 小時寸步不離,哪來機會交什麼一堆男朋友?而且,她就算要交友也要你管嗎?人家長期便血,要去看個醫生,你就說她要墮胎?你這樣講話不會太沒有人性嗎? 兄:外勞都很亂來,亂交男女朋友,你沒看到公園到處都是? 弟:你又不是這一科…(氣得想揍人,講不出話) 弟:好啊,你要扣留好啊,但人家要看病,你也要給她看啊。 弟(破口大罵):可惡!你這種人簡直沒有人性。我要去告你虐待外勞。 (這回換我掛電話) 弟(跟學姐說):怎麼辦?我們找人問,找汪英達吧,他會不會比較懂,看這情況該怎麼辦。 (故事還很長,這只是一個開端…) 吳 | 2005.08.26 03:26 | #
前天與親戚閒磕牙,電視上正播放泰勞事件.表姐撇嘴: '再鬧!再鬧!全把他們遣回去算了!'.住在擁有許多東南亞籍新娘富裕漁村的她常告訴我:'唉喲!那些越南仔講話都好吵!'.本身未受什麼教育的表姊用的語氣,嗯,有點像您那位菁英S小姐. 以前住處對門住著一個中風過,中度癡呆的老先生,他兒女住附近另兩戶,平常他的起居飲食由一位年輕泰籍女看護照顧.每天看護都起得很早,因為老先生總是早上四五點左右就起來,電視聲開得震天響,連對面的我們都聽得到.料理完老伯伯女看護得快點趕到另兩戶兒女住處,打掃家務雜事....等等,晚上清潔車來了常常在樓梯間見她敏捷穿梭三戶家庭收集垃圾,有時還得加上大小包回收.我曾懷疑老先生家子女他們是肢障還是什麼的,為何連搭個電梯拎垃圾到大樓門口都做不到?某次出電梯門看見他們剛好來探訪老先生,啊!原來是我多疑,他們看起來教養良好又客氣,而且四肢健全呢!當時真艷羨他們有可以申請外勞的"資格",一萬多元薪水三個家庭使喚,真真真是做到人盡其才;若看護是菲律賓籍說不定還可幫家中小朋友寫英文作業呢! 一個朋友近十多年前於台北某家兒童專科醫院工作,還是政府開放外勞引進之前.年長的院長夫婦是虔誠基督徒,(說明狀況而已,無任何評論意圖)他們借某種名目私下由某東南亞國家雇了一位外傭,薪資自然低廉.朋友告訴我那位女傭夜宿的床是醫院樓上院長住處另一間盥洗室內的浴缸,因為據說無多餘房間供給.朋友義憤填膺問東南亞小姐一個蠢問題: 妳怎麼忍得下這種待遇? 我一位女友嫁入頗殷富家庭,夫家人上至公婆下至幾個小姑個個對食物都十分挑嘴,拜訪女友時曾被他們廚房內兩大一小塞滿新鮮食材的冰箱驚嚇過.隔餐菜絕不允許上桌,有時某人不喜當天菜色而逕自外食也是稀鬆平常;來自小康家庭的女友常私下抱怨夫家人奢侈浪費.不過據說偶也有例外.像說對待家裡僱佣的那位外籍幫傭時.即使每餐飯菜一大部分是進了廚餘桶,女友的婆婆在外傭每星期一天的公休日絕不提供任何食物給她,因為外傭那天可沒做事,不做不准食. 我曾在蕃邦停留一段時間,語言班階段時有幾位泰國同學.某天閑聊,其中一位泰男告訴我來蕃邦前曾申請到台灣的外勞名額,可惜未果才另尋管道來此找打工機會,言下甚為遺憾.笑一笑,又說: '我以後可能會再試申請一次'.泰國同學學士畢業,我不清楚什麼樣的資訊讓他把到台灣當成工作第一績優股甚至認定優於他目前所處的西方國家.我笑得有點僵硬,不知怎麼回應他的熱切眼神. 每天看著聽著媒體播報這樣一堆爛消息肚子火氣就開始往上冒(跟您讀維根斯坦時心臟轟轟轟的感覺可大大不同),在台灣想過平心靜氣生活可能得擁有較冰冷的血液溫度吧? 謝謝您聽我發牢騷 陳真 | 2005.08.25 08:03 | #
不謝不謝. 王小波說,寫好寫壞擺一邊,先寫出點趣味來再說. 學姐是這網站版主,我只是暫代,卻暫代了好久,再暫代下去,怕會被我毀了. 創站之初,她說,希望這網站適合兩歲到兩百歲的人閱讀. 但我覺得我只能負責兩歲到二十歲這個 "未成年" 的年齡層--我是說 "某一種" "心智年齡",某一種比較不那麼世故,比較會把 "趣味" 而不是 "道理" 看得很重要的心智年齡. "道理" 使人掉下地面,但嚮往天空的人,或某個心理角落比較不那麼成熟的人(無貶意),卻比較喜歡 "趣味". 當然,對 A 有趣的,對 B 可能打呵欠.我讀過這麼多哲學家,讀來讀去也只有一個維根斯坦合我的趣味,第二名大概可以頒給尼采,但第一名與第二名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比十,也不是一比一千,而是兩個完全不能比的東西,前者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我常覺得,維根斯坦雖然寫了千萬字,卻沒有一個字是贅語,想到他寫的,我就想到核子彈,一個字就是一個核彈頭,讀起來,轟轟轟轟轟轟,驚心動魄. 無數的夜晚,我光看他兩個字,就想衝出夜深人靜的街頭大叫 "天啊!我受不了了!",我心臟快受不了了,轟轟轟,搞轟炸似的,這麼多年了,光是每天這樣喊 "我受不了啦" "我受不了啦!",就不知道喊了幾千次. 光看兩行字,就得掩卷嘆息.不是嘆氣,是嘆息,嘆為觀止加喘息,太有趣了!雖然他寫來寫去只講同一件事. 朋友送我一套中文版的維根斯坦全集,中國方面出版的,集合許多人力弄成. 中國的西方哲學界挺不錯,比台灣好太多太多,但我看這套翻譯,大約有至少兩三成的錯誤或語焉不詳,其它 "正確" 的六七成,卻沒有譯出一種趣味來. 所謂信達雅,信達都有,卻不夠雅. 維根斯坦像個大樹,壓在他陰影下,存草不生,一個人如果真的見識到天才,他會對自己所寫的東西或所能做的任何事業,失去一種價值感. 當代有位很有名的維根斯坦研究者,叫James Conant, 他說:一個哲學家,如果讀了維根斯坦,卻沒有因此感到啞口無言,感到一種對自己的哲學事業的根本否定,那他一定沒有真的讀懂維根斯坦". 於是有人嘲笑他,既然如此,那你怎麼還一本一本的書或文章,不斷出版? 他沒有回答. 但我想,凡人除了認命,繼續幹活,還能怎麼樣?難道真的接受維根斯坦的建議,去工廠做苦力? 閒扯幾句. 以上. 陳真 吳 | 2005.08.25 03:24 | #
剛剛在網路上瀏覽了您過去的部分文字著作,包括其他網址上的.許多作品內容讓我笑好久,因為它們都很'有趣',希望你不會覺得這個形容詞輕率,我找不到適切字眼形容讀完後那種過癮. 晚安 陳真 | 2005.08.24 20:33 | #
謝謝吳, 你問我的問題,多少也是我問自己的問題,但我沒有答案. 原因是我跟任何人一樣,我看不見自己,因此,我做為一個醫生的好壞,應該讓病人或家屬去評價,我很難說自己是好或壞. 所以我就不談我,而談我所知道的各種影響及改變,這些改變,對任何人都可能成立. 我只能說,這幾年離開(雖然沒有完全離開)臨床工作後,回頭看自己,我似乎能看到一些我過去根本看不到的問題,就像我離開台灣後,感覺才真正看清楚台灣一樣. 很多事情也許表面上什麼都不變,但其實一切都改變. 也就是說,時空帶來一種新眼光. 這眼光怎麼造成的我不知道,但總歸與書本或知識本身無多大關係就是了,跟整個大環境以及生命本身的成熟(或者說老化)倒是比較有關. 眼光改變了你我的 "世界",但一種改變是好或壞是說不準的.以出國讀書來講,如果站在一種世俗的層面或人的層面來看,不管我將來做什麼,我應該會比以前好,問題是,這是不是就是神所喜歡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想應該不是. 聖經上說,"知識使人跌倒",出國前我就常覆頌這句話,彷彿它不會發生在我身上,但我現在明白了,它會發生在幾乎任何人的身上,至少我到現在還沒見過一個例外.那就好像麵包放十天就會發霉一樣,知識就像一種霉菌,使人的靈魂多多少少受到一種污染. 神的眼光當然不是我們所能理解,所以就姑且不談這層面吧,雖然這才是讓我最困擾的一個問題.(但我不是基督徒) 若只針對世俗層面的影響來看,我唸的西方哲學,雖然與醫學表面上一點關係都沒有,但它就像一扇窗,透過它,你可以看到一種不一樣的醫學或精神醫學或甚至心理學,彷彿給了它們一種立體深度. 這裏我不喜歡用 "深刻" 這兩個字,太暴力了,但我找不到更平和的字眼,就姑且說 "深刻" 吧. 哲學對醫學不但是正面的影響,而且是一種很深刻的影響. 我是說,就知識而言,這影響很深刻,特別是在台灣這樣一個思想沙漠. 因為我同時兼具醫學和哲學兩種專業背景,我常想,只要我願意,我能做出一種知識上的貢獻,這貢獻不是一種添加或補充,不是同一首歌多加幾個音符,而是嶄新的一首曲子. 別誤會,我不是說這貢獻很重要(religiously speaking,我覺得它完全不重要),我說的全是在 "知識" 這個死死的範疇內來講,而不是講一種臨床上活的事業. 至於你的第二個問題,就比較難了. 簡單說,對於活的東西(比如生命,比如人性),當然越透徹越敏感越好,若不敏感,那就請哈巴狗電台資訊處研發一個 "開處方軟體" 不就行了? 搞不好還更稱職. 但人事敏銳的好處當然有個前提,那就是: 你得 "願意" 這樣那樣才行. 敏銳只是使你了解生命,但你對生命 "願意" 採取什麼態度才是問題. 一個大文豪,肯定對生命或人性了解透徹,但他卻不一定是個好醫生或好人,這得看他願不願意善待這份 "透徹". 透徹不一定好,那麼,不透徹好不好呢? 當然也不一定. 不好的例子太多,簡單說: "幫他" 經常等於是在虐待他,因為你根本不了解他. 但不透徹也不是什麼致命傷,在某個意義上,它並不是那麼重要.比方我們可以這麼說: 很多父母很 "老實",對小孩一無所知,甚至充滿誤解,但他只要愛這個小孩,依然可以帶給他一種正面的力量. 如此 "不敏銳" 的父母,或許無法幫你解決什麼困難,但他們的愛就像一種光,雖然你所面臨的困難都還在,一個也沒更少,但你若打開了光,你不需直接去搬動或解決那諸多困難,依然可以避開它們所帶來的阻礙或折磨. 因此,透徹與否並不是一個必要條件.比方說基督徒不了解上帝,但依然可以愛祂,我看不懂五線譜,但音樂卻像我的生命那般重要. 我們愛一朵花,愛天上的雲,也不需要透徹了解它的內在組成或來龍去脈. 這幾年唸了點書,加上時間多,常想事情,以現在的我,回想過去的我,我似乎才知道,我過去並沒有真的用心在病患身上,倒是用很多心在知識上--雖然我在醫學知識上至今也完全沒有任何表現. 以前我總以為自己是個好醫師,但現在不這麼認為了,原因出在我似乎發現: 人們嘴巴中常說的那些漂亮話,比如 "愛",實在規模太小,不過只是自欺欺人. 記得很久以前,有個小病人,國中生,他因為自殺送到醫院,自殺理由家屬百思不得其解,沒有人知道,檢查也沒有任何腦部功能障礙或精神問題,但那小孩就是不肯說為何好端端要自殺. 後來--過程不用說了--總之就是他告訴我理由了, 原來 "只是" 學校有位身材高大的同學經常揍他使喚他,他很害怕,校園日子不好過,想說乾脆死了算了,因為對方威脅他不可告狀. 後來我找到這個威脅者,當然也只是個小孩,成功解決了兩個小朋友之間的無謂糾紛,後來他們據說還成為好朋友. 這是一個很 "成功" 的案例,助人為樂,當時我還頗得意,彷彿我幫助了病人及家屬,但後來出國後,不知道為什麼,常想起這個十年前的經歷,我的感覺是,其實我當時心裏並沒有很關心這小孩,倒是很關心如何解決他的問題,或者說他的 "病". 換句話說,我沒當他是個 "人",我只看到一個 "病",看到一些等待解決的 "問題". 我當時當然以為自己很關心 "他",但那其實也只是 "自以為關心" 而已,至少,以現在的我看過去的我,我覺得,我或許開了不錯的藥,或許表面上很盡職,或許也的確成功治療或幫助了一些人,但我覺得過去的自己只是一種角色--醫生,而不是一個 "人",很專業,但沒什麼人性. 我不是說我沒人性,我是說,所謂專業就是以解決問題為取向.如果這就是專業,那麼,好醫師大概佔九成,當然也包括我在內. 但專業之外的 "憐憫" 卻普遍稀薄,至少過去的我是這樣. 我不是說同情,也不是說可憐可憐喔那種情緒,我是指的是一種很深沉的善意和眷顧. 這東西不會表現或反映在行為上,有憐憫也是這樣開藥這樣治療這樣講話,沒憐憫也是這樣開藥這樣治療這樣講話,表面上看不出來,但接收者一方或許可以感受到其中的不同. 那就好像我常說我很崇拜一個我在劍橋認識的台灣同學,他行為上沒做過什麼了不得的事,但我就是很尊敬他,視為 "偶像". 如果你要我說他 "好" 在哪裡,我說不上來,因為憐憫並不是表現在行為上. 我只能說我就是確信他如此的好,是個聖徒. 我的結論是:我們其實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更不用說去談什麼好影響壞影響. 生命像河流,幽幽流逝,它所起的諸多現實作用,沒什麼好與壞,它就只是這麼存在這麼消失. 死的東西講對錯,活的東西講好壞,但好壞是上天的劇本,不是我們所能評價;就如維根斯坦所說,"人們所評價的一切好壞都沒有價值",因為生命無法評價自己. 生命讓我們看見一切,但它卻看不見自己,它沒辦法賦予自己任何意義. 因此,我們只管好好活著就行,生命的變幻與影響,不是我們所能理解,也不是我們所能評價,更不是我們可以片面掌握,凡事還是得老天爺點個頭才算數. Emir Kusturica 有部片叫亞歷桑那夢遊(Arizona Dream),片尾兩位主角變成愛斯基摩人,逮到一隻比目魚,魚長大了,眼睛從兩側慢慢轉移到同一側,年輕的主角問年長的說,這樣好像比較好喔? 年長的說,這沒什麼好不好,這只是不一樣. 如果一定要說這樣那樣好不好,這樣那樣有什麼好影響壞影響,我的想法就跟這電影一樣,這沒什麼好不好,這只是不一樣.上面說一堆,不過廢話. 不過,我雖然不知道什麼好不好,但我知道生命如飛而去的變幻中,總有一些不變的東西. 它既是永恆,肯定是好的. 陳真 吳 | 2005.08.24 16:52 | #
陳真,
Chienhui | 2005.08.23 19:16 | #
How the G8 lied to the world on aid. 陳真 | 2005.08.23 13:55 | #
李敖告人毀謗,但他卻先毀謗了李昌鈺. 我不相信李昌鈺會出賣自己的專業! 再說,李昌鈺的報告和無數訪談,基本上就已經很明確地否定了官方說法. 李昌鈺自始至終說這是要製造事件,而不是要殺人,這不是一樁謀殺案. 既然不是要殺人,哪來(所謂恨扁入骨的)殺人兇手陳義雄? 李昌鈺的報告更明確否定了 "針對陳水扁開槍,與呂秀蓮無關" 這項根本無憑無據憑空捏造的官方結論. 很多人希望李昌鈺親口說出這是自導自演,但這種期待十分強人所難. 他若置身事外,或許可以這麼講,但他既然負責證物鑑識,就只應談證物,根據證物講話或推論,而不應該談某種不是由證物所能導出的結論. 他可以根據物證負面地(negatively)排除一些可能性,比如排除謀殺的可能,但他無法正面地(positively)提出有關偵查方面的推論或推測.這難道不才是一種負責任的專業? 難道我們希望他變成一個政客,講一些不是他的工作角色所應該講的話? 陳真 2005. 8. 23. 中央社 2005 / 08 / 23 (中央社記者陳舒棠台北二十三日電)無黨籍立委李敖今天表示,三一九槍擊事件結案,台灣台南地方法院檢察署不起訴處分書,部分內容貶低他的公信力,他將控告最高法院檢察署檢察總長吳英昭及台南地檢署檢察官郭珍妮、王森榮、高峰祈三位檢察官誹謗。 李敖(台北市)上午在立法院召開記者會指出,不起訴處分書針中「調查經過及發現」部分,第九點「其他疑點之釐清」內容,寫他所持有所謂「美國中央情報局調查三一九槍擊事件機密資料」是憑空捏造,顯然已構成誹謗罪行。 他認為,整份不起訴處分書是為封殺他所提供兩人兩槍兩彈的偵查方向,將方向導向一人一槍兩彈,他身為歷史學家,專門提供資料揭發真相,不起訴處分書貶低他的公信力。 李敖說,美國早就知道三一九槍擊事件的真相,卻故意掩護真相,目的就是為儘快通過軍購,透過李昌鈺與民進黨政府談判。他認為,李昌鈺應該不是為了利益,而是為了某種信念,才會出賣自己的專業。 他表示,英國文豪巴特勒(Samuel Butler)曾說「他不介意說謊話,但介意粗製濫造的謊話」,看完整份不起訴處分書後,他認為,不起訴處分書是「粗製濫造的神話」。 李敖認為,控告吳英昭等人絕對沒有用,因為「法院過去是國民黨開的,現在是民進黨開的」,但是歷史是要留下紀錄,他要在歷史上留紀錄,三一九槍擊事件現在沒有真相,將來總有一天會真相大白。940823 陳真 | 2005.08.21 05:30 | #
民視 2005 / 08 / 20 在上個世紀初,全球曾經爆發流感大流行,短短幾年就死了四千萬人,這個噩夢有可能即將重演,全球的禽流感疫情預計在明年初爆,但台灣的疫苗和抗毒藥劑都不足,醫生提醒民眾要從現在就開始做預防不再只是小感冒,一種直接威脅人類的流感病毒,可能就要蔓延由禽流感H5N1變種的病毒,號稱殺手病毒,可以直接破壞免疫系統,死亡率高,殺傷力強大 根據美國疾管局預估,一旦流感侵入台灣,可能有530萬人感染,一萬四千人死亡世界衛生組織也計算,如果大流行,全球可能超過200萬人死亡變種病毒,全球矚目,台灣地區的防治,也已經進入國安層級 醫師提醒,防治流感,將成為全民運動SARS風暴,記憶猶新,未來的新型流感,感染方式更多元,除了家禽傳染人群,人體相互感染,更可以經由侯鳥,跨國散播,最可怕的是,目前,還沒有任何疫苗,可以防治 陳真 | 2005.08.19 13:56 | #
不管什麼時候,想寫信給農委會或內政部,請到本台 "相關網站" 部份(首頁上方),按一下即可. 相關網站這部份,我會隨手增添,網站數量有點多,我盡量精挑細選. 陳真 2005. 8. 19. 陳真 | 2005.08.18 15:53 | #
中國時報 2005. 8. 17. 遭懷疑、監聽 感覺好心被雷劈 王幸男光火:要找專案小組算帳 何榮幸/台北報導 三一九專案小組傳出曾懷疑民進黨立委王幸男涉案並予以監聽,王幸男昨日聞訊大呼,「我要找他們算帳!」王幸男強調,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曾被懷疑與監聽,這種感覺很像在車禍中報案卻被反指肇事一樣「好心被雷劈」,他跟專案小組沒完沒了。 王幸男指出,由於朋友向他透露陳義雄很可能涉案,他在去年四月六日首度向刑事局長侯友宜檢舉,強調陳義雄有政治動機、出現在三一九現場並非巧合、功夫很好又會潛水不致於溺斃;但侯友宜表示,專案小組接獲檢舉的可疑份子達一百多人,很難全數追查,陳義雄家人則在四月十一日舉行火葬。 他說,專案小組不但錯過黃金時機,他在五月時再度詢問侯友宜是否已調查陳義雄,侯友宜表示專案小組已排除陳義雄涉案;直到專案小組查到唐守義賣槍集團,才回過來問他相關線索,他也再次將朋友的檢舉翔實以告,後來果然證實陳義雄涉案。 王幸男表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曾被懷疑、監聽,直到後來有相關人士告訴他,專案小組在調他的通聯記錄,他才覺得事情有些奇怪。「我是第一個向專案小組明確指出陳義雄涉案的人,這點專案小組也已經承認,但專案小組卻反過來懷疑我,我跟專案小組沒完沒了」。 王幸男指出,當初他的朋友也是怕得要命、不敢作證,但事後證明,他的朋友所說的都是事實,陳義雄才是專案小組應該調查的對象。他不能接受「發現車禍報案者反被誤指為肇事者」的事發生,但他預定在昨晚啟程前往北歐,準備返台後再來找專案小組算帳。 ===================== 槍擊案前傳「兩顆子彈、選舉翻盤」 馬路消息 扯上王幸男 蕭承訓/台北報導 為了追查三一九槍擊案,檢警專案小組除了以槍追人外,包括所有關於槍擊案傳聞也都鉅細靡遺查證,連事發後最早說出陳水扁中槍的立委王幸男也被警方列為清查和過濾對象,並清查他與陳義雄間的關係,之後證實王幸男與全案無關。 專案小組透露,案發後有人說在槍擊案發生之前,台南地區就已傳出「兩顆子彈、選舉翻盤」的傳聞,但經專案小組深入追查,發現是一名台南市調查員聽來的「馬路消息」,他更說出這項傳聞的來源,是在立委王幸男服務處,專案小組問該名調查員,但對方卻說無法證實,也找不到當初說的人,此一線索便不了了之。 提供線索 成查訪對象 專案小組證實,在未查出槍枝是由唐守義製造的證據之前,所有與總統槍擊案有關的證據和傳聞,都經查證和過濾,而立委王幸男因為在槍擊案發生的第一時間,即曾對外表示陳水扁中槍,且王幸男在戒嚴時期曾有在美寄爆裂物炸傷前副總統謝東閔的前科,因此警方將王幸男列為重要查訪對象。 而在警方公布黃衣禿頭男子相貌後,王幸男即曾向專案小組表示該禿頭男子是台南市角力協會的陳義雄。據王幸男表示,黃衣禿頭男早在案發後幾天即曾在電視上曝光,由於黃色夾克是角力協會制服,加上他這位朋友幾乎每天與陳義雄在一起,所以他朋友一看到照片時就懷疑說:「這不是義雄嗎?」當時幾個友人還曾當面問過陳義雄,只是陳矢口否認就是他。 抽絲剝繭 被排除涉案 王幸男指出,三月廿八日當天晚上,陳義雄本應出席角力界的例行聚餐,卻無故爽約,友人更加懷疑其涉案程度。 沒想到,第二天,陳義雄居然離奇地死在安平漁港,由於陳義雄本身是運動健將且水性相當好,死因離奇,讓王幸男友人不寒而慄。友人急著打電話給王幸男,希望趁陳義雄還沒被火化前,趕快驗屍。王幸男把這個訊息傳達給專案小組,專案小組當時之所以未直接針對陳義雄部份進行全面清查,也是懷疑陳義雄與王幸男之間是否有任何關係。 不過,專案小組在去年十月間查出,陳義雄涉案後,回過頭來想起王幸男當時所提供的線索,遂調查王幸男與陳義雄和其他關係人之間的交往關係,但都沒有發現彼此間有所聯繫,最後完全排除王幸男涉案的可能性。
陳真 | 2005.08.17 14:18 | #
這是舊報,"兇手" 不是死了,怎麼還會追殺 "目擊者"? @.@" =================== 中時電子報 2005 / 07 / 20 (星期三) 記者十九日下午透過管道尋訪五名重要目擊證人。對記者的訪問,她們均採不承認態度,一致答案是「不知道」、「不要問我們」、「不要再來煩了」。服飾店姊妹被問到是否認識陳義雄?案發當天有否相互打招呼?回答是:「請讓我們好好作生意,不要再來吵我們了。」 店家老闆娘較不激動,受訪時並未放下手邊工作,她表示,當天附近商家均有營業,看到禿頭黃衣男的人很多,也有用V8拍攝現場的,「可以去問別家看看。」 她並說,當天她認真作生意,並沒特別留意任何事,而且也未進入人群看車隊,所以沒印象。總統、副總統遭槍擊是「大代誌」,不可以亂說話的。 記者問她,目擊陳義雄當天站在射擊熱區,而向專案小組提供證據的總共有五人,其中一對姊妹與陳義雄認識,而且還打過招呼。老闆娘回答「你們怎麼這麼厲害,什麼都知道。」 再問她,如果將來為了昭公信,必須將五名證人身分曝光,妳有何意見?回答:「那怎麼可以,會被追殺的。」 老闆娘並說,以前立委李慶華來過之後,電視台跟著播,就有群眾反應很激烈,很兇的,讓人很害怕,希望證人身分不要公布才好。 據了解,○三一九專案小組補強證據的人證,主要是取得了五名證人指證,槍擊案發前曾經看到陳義雄站在槍擊熱區內,身穿黃色夾克。以此輔證結案,期能更取信於眾,而全案偵查報告,已呈給檢察總長審閱。 法務部政務次長湯金全昨天召開記者會,否認三一九槍擊案即將偵查終結。湯金全說,他向參與偵辦的檢警查詢後,均表示並未看到偵結的偵查報告,不過法務部長施茂林認為,媒體寫得那麼詳細,「可能是有一份報告。」 對於偵查中的案件,法務部一貫的立場是不予過問,但昨天湯次長卻主動跳出來說明案件仍在偵辦中,打破了不過問具體個案的慣例,此舉頗耐人尋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