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首頁》
![]() 人渣現象學分析之一陳真 2005. 8. 2.
大致說來是這樣,每多出現一種症狀,就多一分人渣指數,往窩囊路上邁進一步。但症狀微妙,難以言喻。必須先注意的是,問題不是出在字眼或話語或行為本身,而是出在態度。就好像你要判斷一個人是否是個窩囊的升學主義者,絕不是看他的學歷高低,也不是看他是否推崇知識的價值,而是看他面對學歷、升學的態度,看他賦予這些東西什麼樣的一種虛榮地位。 態度並不是字眼本身,也不是某種行為,而是一種氣味,一種微妙的感覺。也許你會說,氣味怎麼聞?說不準吧?!這話沒錯,但厲害就在這裏。我們常說有些人有「讀心」的能力,我可能就有這個特異功能,比算命仙還準,在面對面的瞬間(不會超過三秒鐘),或是從對方的片語隻字中,可以迅速看透對方心裏的一切神魔鬼怪,包括 IQ。學姐也有這能力,不過稍遜一籌。董事長這番本事,迄今還不曾誤判。 這套分析之所以成立,背後有一個病理重點就是:概念是一家人。 兄弟我這個創見,乃是從出國第一年起,講到現在,已經講過兩百多遍。簡單說就是:概念不是獨立的,它是一個網;這條概念往往連著另一條,千絲萬縷,手牽手,心連心,構成一個Quine 所說的「信念之網」(Web of Belief)。你不可能單單改變其中一種概念,而是必須整個換掉,就好像換上一種全新的世界觀那樣。 比方說房子漏水時,光是聚焦在漏水之處沒有用,你得四處敲敲打打,找出病源。尤其甚者,一個概念出了問題,往往意味著不光是這個概念有問題,而是整個「信念之網」到處有問題。 比方說,一個人如果會「熱烈支持」(我是說「熱烈」,光支持還不夠)現在這個民進黨,那你大概就能想像他在其它議題上會採取什麼態度。所謂物以類聚,概念也一樣,類似的概念或品味就會聚在一起,構成一個概念家族。 比方說,你很難想像一個「愛台灣」的人會有某種左派立場(以Rorty 的定義就是反社會經濟不平等、反帝、反種族歧視),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它們屬於不同的概念家族。 你也很難想像一個以「融入」西方「為榮」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什麼平等精神?那是概念上自我矛盾的。你可以「融入」(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不能「為榮」。那樣一種心裏有著高低區分的人,他既然把別人的存在價值依附在那套區分高低的價碼上,藉此區分「貴賤」或「厲害 vs. 不厲害」,他當然也會這樣看待自己的存在價值。這樣一種人,你想,他有可能不自卑不窩囊嗎? 而且,一個真的聰明的人,有可能這樣沒出息嗎?不會吧。換句話說,這不光是一種道德或美感的問題,也是一種智能問題。只有很蠢的人,才會以什麼才智、學歷和什麼成就為「傲」不是嗎? 這樣一種人,即便當他黏住西方或「融入」西方,或天天「榮獲」西方人邀請上床好了,當他「引以為傲」時,他其實是很自卑的,因為他心裏既然有個高低比較,永遠就不可能頂天立地,平靜自在。他永遠是矮人一截的(除非時光倒流重新投胎或基因突變),於是行事風格就自然會透露出一種窩囊的氣味,很沒自信,因為他的自信是建立在那樣一種窩囊的基礎上,於是常表現出一種「遇強則弱、遇弱則強」的窩囊姿態。 當他面對西方,猥瑣窩囊得跟什麼一樣。西方人要對他做什麼都行,無上榮耀。就算歧視他,他也甘之如飴,心裏視為理所當然;對外則全盤否認,以免意味著自己不夠厲害,「所以」才會被歧視。 這種窩囊廢,當他談起種族歧視的話題,不但會以西方人眼光自居教訓「外人」,很「體貼」西方人,並譴責被歧視者之「罪有應得」,誰叫他們「不夠出色」。 這樣還不夠,窩囊人士還會盡一切努力撇清「他」與種族歧視的關係,他會強調與他無關,「人家我根本從來都沒遇過種族歧視」,那是「你們」的問題或「他們」的問題,而絕不是「我」的問題;人家我是很優秀的。 這是我最常在台灣(女性)留學生嘴巴中聽到的一種很蠢、根本莫須有的撇清。說「我沒遇到過種族歧視」就好像說「我沒遇到過帝國主義」一樣低能。那種東西是一種像空氣、像天羅地網一樣籠罩的東西,所有「非白人」無時無刻都是「受害者」,哪有什麼「你有遇到,我沒遇到」的道理?那就好像一個人說他沒遇到資本主義一樣,難道他是魯賓遜,一個人飄流荒島,與這世界無關? 男女反應基本上差不多,但在面對種族歧視這一點上,男性心理似乎比較健康比較陽剛一些,不會那麼陰柔、深沉、自卑和複雜。我就遇過一個台灣來的男體育老師說,看誰敢對他叫囂,他就要組敢死隊跟英國人拼命。中國大陸男人更猛,有些地方(比如曼徹斯特),一些中國學生或移民,就真的以暴制暴,痛毆西方人。我不是主張暴力,我只是說這種面對問題的態度,至少比較健康,比較單純,比較不窩囊。 相對地,女性或帶點陰柔的男性,大多把種族歧視視為是「自己的」一種「見不得人」的問題,於是死命否認,以免間接承認自己「不夠出色」,並且同時努力強調異國美美的風光或「浪漫」風土人情,以示自己之留學確有不凡之處,不像別人,「沒學到東西,沒有『融入』,只看到負面」。 至於一些自認(或假裝自認)「資色」或「條件」不錯的,不只否認遇過種族歧視,她更有話說了,她會努力宣揚她如何「和西方人打成一片」,如何「玩在一起」,如何「融入」。可別以為她或他只是提供一種中性敘述,絕非如此,那些有關西方經驗的敘述,目的只是要你佩服,希望你為她之「出色」感到自卑。 比方說,在一個無奈的社交場合,有人介紹我們認識一個台灣女留學生。講話不到五分鐘,她幾乎把她的西方朋友們「罵」過一遍。我們當然不認識她講的那些西方朋友,但我一聽就知道她其實不是在罵,我們才剛認識五分鐘不是嗎?你怎麼會想對著一個剛認識的人一一數落你自己的朋友呢?對方哪聽得懂你在說什麼?但她顯然不是要你懂,而是要你佩服,若你能因此而感到自卑最好。 她當然也不是真的罵。她「罵」些什麼呢?比方說: |